【盾冬哨向】今天罗杰斯和巴恩斯交配了吗？（006）
☆向导史蒂夫×哨兵巴基
☆又名浅谈强制结合对哨兵身心健康的不良影响
前情回顾：
詹姆斯的眼尾有一点点划痕，需要仔细看才能发现，是新伤，也许就是在训练场上受的伤。
都是他的错。他没有保护好他的哨兵。
以后可不能再让詹姆斯受伤了。
正当他的指腹在哨兵的新伤停留，哨兵忽然睁开了那双绿眼睛，又一次将他“当场逮捕”。
006
12
他到底有什么毛病？不仅对一个昏迷不醒的哨兵动手动脚，还把所有的心里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对方可是九岁便能力觉醒的稀有哨兵，即使被他的向导素放倒，詹姆斯依然拥有世界上最敏锐的五感。
他的心跳可以活活吵醒詹姆斯，更别提那段喋喋不休、掏心掏肺的……
詹姆斯的绿眼珠转了转，最终停留在一个地方，而他花了半秒钟才发现詹姆斯在看他的手指，他那不安分的手指。
快速抽回手，史蒂夫大概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你……你醒啦，那很好，我也醒了。”
该死的，不是这句……
“你感觉如何，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叫校医吗？还是说、也许你希望一个人待着？”
史蒂夫说着，不知所措地站起来，试图从哨兵冰冷的表情中找到一丝提示，可他又一次失败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罗杰斯。”
詹姆斯突然叫住他，声音很轻，他怀疑那不过是幻听，却也不自觉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怎么了？”
“你的盾牌，难道只能保护哨兵吗？”
“我的盾牌？”
“它坚不可摧，可你却不懂得用它保护你自己，洛基的蟒蛇一时咬不破你的精神屏障，你为什么要犯傻？”
这个时候的他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只知道詹姆斯的绿眼睛装满了一种他读不懂的情绪，他的哨兵似乎很担心，又似乎在生气，也许是两种情绪糅在了一起。
“你的狮子还好吗？”
他想起格兰特毫无生气的背影，摇了摇头，“给它一点时间。是我没有照顾好它。”
“你不可能照顾好所有人——不说这个，现在，把格兰特放出来。”
虽然不知道詹姆斯要做什么，他还是照做了。他的大狮子从一团金色的烟雾中慢吞吞地走了出来，照例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似乎恢复了一些，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詹姆斯向格兰特伸出了手。
詹姆斯一定很愧疚，关于拒绝建立链接这件事，否则詹姆斯不会亲自耐心地安抚受了伤的格兰特，一遍遍梳理金狮乱糟糟的鬃毛，还让格兰特把沉重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格兰特本来就渴望接近总是很冷漠的哨兵，这会儿如了愿，兴奋得要命，安分了半分钟就无法再冷静，抱着病床上的哨兵，一个劲地舔着，不小心摔下病床也不曾放弃。
白狼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了，停在距离他大概半米远的位置，静静地看着他。
史蒂夫屏住呼吸，蹲下来，小心伸出手，尽可能慢一些，以防训练有素的白狼以为他有攻击的意图。当他完全伸展手臂，他和白狼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十厘米左右。白狼依然安静地看着他，隔着十厘米，他感觉不到白狼的呼吸，可下一秒，一个毛绒绒的、温暖的脑袋贴到了他的手心上。
向导的心跳几乎停止了，他没想到白狼会主动贴上来，他原本只是想要表达友好的意图。这感觉就好像……好像行走在沙漠中，头晕目眩，饥渴难耐，在苦苦寻找可以饮用的水的途中找到了一片绿洲。
白狼并没有多做停留，蹭了蹭他的手心便回到主人身边。
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们最终没有讨论在训练场上发生的事情，詹姆斯也不评价他在他的病床前说的那些话。他们默契地翻过这一页，也许还默契地下定决心要做某些事情，或者说进行某些改变。
可惜他过了很久才真正明白，向格兰特伸出手对詹姆斯而言意味着什么。
13
这是史蒂夫第二十九次浑身是伤地离开向导专用训练室，这也是他第二十九天参与这项残酷、疼痛又煎熬的训练。他怀疑劳菲森教授当初让那条凶煞的蟒蛇咬他就是为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让它咬他一次。更正一下，倒霉的是他的老伙计格兰特。
在那次谈话后他疯狂地想要变得无坚不摧，认为那是唯一可以保护他的哨兵的方式，于是他提出使用512号向导专用训练室的申请。劳菲森教授对此非常满意，还提出要当他的训练导师，他一开始还天真地以为那是因为劳菲森教授对他另眼相看，后来才发现那不过是那个绿眼睛导师想要好好折磨他。
向导专用训练室被厚厚的屏障包裹，不管他受了多重的伤，远在一公里之外的哨兵都无法感知，何况他不会在接受魔鬼训练的途中与詹姆斯建立精神链接。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他就隐隐感觉劳菲森教授在报复他，有种新仇旧账一起算的架势，接下来的日子他越来越肯定这点。
糟糕又幸运的是，血清会让他身体上的外伤和内伤迅速痊愈，那些淤青会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以便他的四肢在第二天印上更多的淤青。
蟒蛇会一次次咬伤他的金狮，他知道那算是某种诡异的手下留情，早知道蟒蛇捕猎的方式是用强力将猎物缠住后勒死,它是不具毒牙的。
可那还是很疼。
每一次的训练都会被劳菲森教授演变成一场对他的体力、耐力、精神力的全方位碾压和羞辱，主要是那位冷酷无情的导师在毒打、责骂他的同时总会提到詹姆斯，而他一次次掉入那个明晃晃的陷阱，格兰特拦都拦不住。
也正是他第二十九次鼻青脸肿地回到寝室的时候，一向冷漠如冰的哨兵忍不住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关心则乱。”
他费劲地咧开嘴，用劳菲森教授训斥他的话回复詹姆斯，他当然知道这只回答了詹姆斯一半的问题。
他可以告诉詹姆斯他为什么总在受伤，可他不能告诉詹姆斯他为什么坚持受伤，因为有些话不管怎么表述都不正确，他确信如果他告诉一脸不解的哨兵“因为我要保护你不受伤害”，对方一定会冷冷拒绝他，搞不好还会皱着眉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和你交配”。
正当他一如往常地打开被补给了好几次的医疗箱，詹姆斯按住他的手，他们对视，詹姆斯居然躲了一下。
“你别犯傻，洛基只是在欺负你。”
哨兵这么说的时候低头看着他流了点血的手，似乎很想摸了摸他的伤口。
“没关系。”
“为什么？”
詹姆斯又问了一次，这一次他有些生气了，似乎在恨铁不成钢。
“因为这很值得。”
只要能够保护你，詹姆斯。
哨兵又一次在他们的对视中败下阵来，别过脸去，耳根有些发红。这大概是这么多天来史蒂夫见到的最好看的红色。
“你并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情，也许洛基误会了，我会和他说清楚。”
“你叫他‘洛基’。”
詹姆斯皱眉，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有什么问题吗？”
“那听起来很亲密。”
“我从九岁那年就开始这么叫他，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他曾经是你的向导，代理向导。”
“他不用链接就可以知道我的情绪。”
“我知道你在生气。”
“那你就不该揪着这个不放。”
“我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詹姆斯的手，可他也不打算放开，“我很抱歉，可我——”
“放手……”
“我可以这么做一整天。”
“我说放手……放手——你的伤口裂开了。”
他没有注意到这点，甚至没有感到疼痛，而詹姆斯趁他愣神的功夫挣开他，报复似的用左腿狠狠把他绊倒在床，然后干脆利落地跨坐在他的腰上。
虽然知道这是基本的格斗技巧，史蒂夫还是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对劲，尤其当他把手掌按在詹姆斯的腰侧，詹姆斯的呼吸节奏明显乱了。
当然，他的呼吸节奏也稳定不到哪里去，可能更乱，但现在绝不是分出高下的时候。
“我很……抱歉……”
詹姆斯什么都没说，逆着灯光，他实在看不清詹姆斯的脸色，无法不心慌意乱，急急地坐起来，却忘了先让詹姆斯从他的腰上离开。
他着急地搂着快要往后倒去的哨兵，花了半分钟才发现他们的姿势太过暧昧，而那半分钟可能与他的余生一样长，甚至更长一点。
为了生存他应该做点什么，可他什么都没做，甚至没松开手。
又是一个漫长、短暂、甜蜜而糟糕的半分钟，詹姆斯迟迟没有做出任何举动，只是脸颊越发红了，仿佛发了高烧一般。史蒂夫忍不住怀疑他不小心用精神力把他的哨兵定住了。
直到他情不自禁闻了闻哨兵的下巴（他只是很好奇詹姆斯闻起来如何），恼羞成怒的哨兵立刻狠狠给了他一拳、麻利地翻身下床并消失不见，他才发现詹姆斯并不是被他定住了，他的哨兵只是单纯地不知所措。
TBC
没打错字，是闻。没办法，他们还是纯情的小处——咳咳……
下一更开始他们就要接受现实的毒打了。
按头小分队绝不认输！八年抗战算什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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