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冬】Sober（连载九）

☆Alpha史蒂夫× Beta巴基，青梅竹马

☆狗血酸爽八点档，破镜重圆，慎入！！

☆生子，盾冬不拆不逆，副CP锤基

（前文戳头像）

Summary：巴基等了史蒂夫太久，久得他自己都忘了他为什么要等待。

◆ 巴基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合上那只精致而冰冷的戒指盒，他是如何拿着史蒂夫的衣服穿过那条似乎变得无比弯曲而悠长的走廊，又是如何机械地回复史蒂夫说的那句“谢谢”。他的脑子一团糟，整个人一团糟。甚至想要立刻抱紧他的女儿，好寻求一丝安慰，但他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塞进本该舒适的被窝。

巴基知道自己完蛋了。

在看到那枚戒指之前他还可以安慰自己，他只是太想念史蒂夫了，那不是人们说的爱情，一点也不沾边。但他没法再安慰自己，正如他没法否认他的心碎。因为它真实可感。

他知道史蒂夫会给丽贝卡讲一个睡前故事，替他为丽贝卡盖好被子，关好灯，吻一吻她的额头，祝她好梦，而如果他房间的灯还亮着，史蒂夫会轻轻敲开他的门，再一次道歉。史蒂夫会问他是否安好，按住他的肩膀，用那双该死的蓝眼睛注视他的，柔声保证自己再也不会那么做。

他该关灯了。

黑暗与心碎是最完美的组合，不是吗？

可那个人是谁？史蒂夫心里的人是谁？

巴基痛恨自己是Beta，否则他可以早点发现史蒂夫身上有其他人的气息，不会傻乎乎地爱上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是史蒂夫最好的朋友，史蒂夫的首席伴郎，史蒂夫唯一的家人，他必须祝福史蒂夫。

噢该死，他当然会祝福史蒂夫，他只是会花一辈子的时间遗憾那个人不是自己。

史蒂夫曾经怀疑自己也许永远找不到对的人，只能孤独终老，因为他蠢兮兮地以为没人看得上他，声称自己没办法跟女孩子聊天，不讨人喜欢，只会一次次搞砸四人约会。那个时候巴基摇头，坚定地告诉史蒂夫那个人会出现的，他也一直相信，除非全世界的人都瞎了，他们一定会发现史蒂夫·罗杰斯有一颗金子般的赤子之心。

“总有一天，兄弟，总有一天。”

他当时这么告诉史蒂夫，而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踩在楼梯的脚步声响起，来得突然，那让他的心跳停滞，而巴基最终在史蒂夫能够走到二楼之前关了灯。

当个懦夫吧，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至少你还有丽贝卡。

这么想着，巴基在黑暗中闭上眼，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他以为自己会彻夜无眠，但事实恰恰相反，他很快陷入睡眠。

巴基睡得很好，没有做梦，这出乎他的意料，唯一的缺憾是当他再次睁开眼，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里的念头是史蒂夫心里有人了。然后那种心碎的感觉卷土重来，没有预兆，没有警告。

史蒂夫心里有人了。

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忘掉这个？

史蒂夫又是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这件事？求婚成功之后？

他应该问史蒂夫吗？也许他会轻易地喜欢上那个人，毕竟那是史蒂夫的选择不是吗？

敲门声打断了巴基的思绪，前所未有的心虚让他抓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也许只是房间的冷气太足了。

“巴基？”

“……怎么了？”

“早餐准备好了。”

“给我五分钟。”

门外没有再传来任何声音，但巴基隐隐觉得史蒂夫还没离开。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未消退的黑眼圈似乎又加重了一些，在他安稳地睡了一夜之后。他开始怀疑昨晚的睡眠毫无用处——他看起来糟糕透了，像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他甚至无法将那些令他心烦意乱的念头赶出他的身体，哪怕只是一秒钟。

这不公平，他等了史蒂夫那么久，久得他自己都忘了他为什么要等待。史蒂夫的归来对他而言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可他现在的感觉跟快乐一点儿也不沾边，相去甚远，他甚至不想见史蒂夫。

反复洗了脸，巴基看着一滴滴水珠从他的面颊滑落却无心擦拭，头发也很乱，他以这样糟糕的形象打开门，史蒂夫果然还在，并理所当然地露出担忧的表情。

“还好吗？”史蒂夫问，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太长时间。

“没什么，我睡得太多了。”

这倒是实话。

史蒂夫伸手想要擦掉他脸上的水，他下意识躲开，让史蒂夫抓了个空，但他不是故意的，也不希望史蒂夫误以为他还在生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毛病。

“你还在……”

“不，”巴基打断史蒂夫，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我们先下去吧，丽贝卡该起床了。”

“她就在厨房。”

“噢，那很好……”

果然，他又搞砸了。气氛尴尬得要命，让人想要从这个画面中逃跑，但他的双腿似乎冻住了，无法动弹。

史蒂夫低头，抿了抿唇，“是因为洛基吗？他今天还不能回来？”

“我不知道，我等会儿打电话问问他。”

“爸爸——爸爸爸爸！！”

丽贝卡的呼唤从楼下传来，巴基迫不及待想要抱紧他的心肝宝贝，他可不能让丽贝卡等太久。他和史蒂夫的对话无疾而终，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再不调整好心情，情况只会越来越糟，而那将是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丽贝卡兴致高涨，在他还没有走完全部的阶梯的时候跳下她的椅子，蹦到他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宣布史蒂夫做的早餐麦片是全世界最好吃的。

巴基被丽贝卡逗乐了，耐心擦掉女儿嘴边的麦片和果粒然后抱起他那兴奋不已的小公主，“你全都吃完了吗？”

丽贝卡疯狂点头，“一点不剩！”

“还想吃吗？”

“还想，”丽贝卡毫不犹豫地回答，然后又皱起眉头，“可是我已经饱了，爸爸，我吃不下了。”

“那我们明天再吃好吗？”

丽贝卡又一次疯狂点头，咯咯地笑着，“后天也可以吗？以后每天都可以吗？”

巴基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知道答案，他只是不想让丽贝卡难过。

“爸爸？”

“你说以后吗，我想……”

“当然可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们身边的史蒂夫抢先回答，还捏了捏丽贝卡的鼻子，逗得丽贝卡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我还会教你怎么做。”

“真的吗？我最喜欢你了，罗杰斯叔叔！”

丽贝卡大张旗鼓地吻了吻史蒂夫的脸颊，巴基因此心烦意乱，低声在史蒂夫耳边说了一句“别惯着她”，而史蒂夫只是露出无辜而委屈的表情，低声回复一句“我会注意的”，巴基点点头，尽量不去注意此刻的他们多么像相亲相爱的一家三口。

史蒂夫煮的麦片确实很美味，可惜他没有胃口。

早餐后他把自己锁在书房，继续挑选学校，努力忽略从客厅传来的阵阵欢笑声。史蒂夫和丽贝卡合得来，那很好，他也可以让丽贝卡发出那样的大笑声，那不代表什么。丽贝卡只是太过喜欢她的新朋友。如果史蒂夫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或者她还可以跟丽贝卡玩耍，这没什么不好。史蒂夫会是全世界最棒的父亲。

他把自己闷在书房，心情越来越糟糕，而丽贝卡似乎也是——洛基还没回来，洛基甚至不回他的简讯。

他应该做点什么，他得安慰安慰他的小公主，该死的洛基，为什么还不回来……

给丽贝卡买她最爱的巧克力草莓蛋糕？听起来是个好主意，而且他应该出门走一走了。新鲜空气，步行，落日的余晖，听起来很不错。

“你忙完了吗？”

“差不多，我得出去给丽贝卡买只蛋糕，你先留在这里可以吗？”

“没问题，她刚刚睡着了。”

“你也应该休息一下，史蒂夫。”

“我不累，我等你回来。”

他多希望史蒂夫每天都能跟他说这句话，他多希望自己每天回家都能见到史蒂夫。

◆

今天异常闷热，巴基一离开家就注意到了。他还没走完一个街区便汗如雨下，行人纷纷从他身边掠过，神色匆匆，接着温热的风刮了起来，夹杂着几片落叶，把他的头发吹乱。巴基抬头，只见头顶已经乌云密布。

该死，要下雨了，也许还是暴雨。

史蒂夫似乎提醒过他这个，可他太过失魂落魄，连放在玄关的伞都忘了带。

他加快脚步，最终不得不跑起来，走出蛋糕店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可以清晰感受到雨滴，豆大的雨滴砸在他脸上，还没跑到半路，暴雨已经包围了他。

“这里！巴基——”

他眯起眼，然后史蒂夫出现在不远处，撑着一把巨大的伞，一边疯狂冲他招手一边大叫他的名字。他看不清史蒂夫脸上的表情，看不清脚下的路，但他跑向正在跑向他的史蒂夫，湿漉漉的皮鞋踩在到处是水坑的地面，雨水毫不留情地灌进他的领口，他却感到无比愉悦，甚至想高歌一曲。

当史蒂夫的伞严实地遮住他们二人，他们都有些喘不上气，但他们在傻笑，蠢兮兮地盯着对方的鼻尖，像他们小时候那样。

“你还好吗？”

“不怎么好……我该带伞的。”

“那我们快回去吧。”

史蒂夫提议，然后再自然不过地抓住他的手腕，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拉着他往回跑。

“等等……我们有伞……”

“我知道、只是……你会感冒的。”

“你才会感冒，混蛋！”

巴基又一次笑起来，握紧了史蒂夫温热的手心。

史蒂夫依然可以轻易让他感到快乐，那很好，再好不过了。

◆ 史蒂夫

巴基有心事，他看得出来。

丽贝卡因为洛基迟迟不回来而垂头丧气，巴基也是因为这个烦心吗？

他又能做什么呢？除了在暴雨天举着伞奔到巴基身边，为全身淋湿的巴基煮一杯热可可，照顾睡得不安稳的丽贝卡，他无事可做，他不能取代洛基的地位，他不是巴基的Alpha或者丽贝卡的父亲。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嫉妒什么人，直到洛基出现，他发现他嫉妒的标准原来如此清晰，一条又一条列在单子上。

洛基肯定不是故意不回家的，家里有巴基和丽贝卡，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离开，这里有全世界。

“哇噢，热可可。”巴基还在擦着头发，脸上挂着再明显不过的笑意，“给我的吗？”

“当然。”

“谢谢你，兄弟。”

绕了那么一大圈，他终究还是止步于“兄弟”。也对，他在奢望什么，巴基已经有了自己的Alpha。

巴基接过热可可，“你要洗洗热水澡吗？你也淋湿了对不对？”

“我洗过了。”

“噢……那很好，”巴基点点头，“你只煮了一杯吗？我可以把它分成两杯。”

“不，不用了，我喝了苏打水。”

“你随时可以反悔，在我喝光它之前。”

巴基捧着杯子喝了一大口，幸福地眯起眼，那让他恨不得每天煮上十杯热可可。

“你确定吗，”巴基又喝了满满一口，“你还有两秒钟的时间可以反悔。”

史蒂夫鬼使神差地举起手，轻轻擦掉巴基嘴边的细小泡沫，然后在他可以补救之前，气氛变得暧昧起来，无比错误又正确的暧昧。

他们尴尬地对峙了半分钟，巴基不留痕迹地后退一步，把马克杯放下。巴基抿着唇，目光闪躲，史蒂夫正想要找理由道歉，巴基先开了口。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史蒂夫。”

“什么？”

巴基看起来很不安，抱起双臂，紧紧皱着眉。

“你想问我什么？”

“首先……我并不是故意乱翻你的东西，我只是……好奇。”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巴克。”

他忍不住走近一步，而那让巴基后退，甚至举起手阻止他继续靠近。

充满防备的姿势，巴基从来不会这么对他。

“抱歉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谢谢你的伞还有热可可，我得去看看丽贝卡了。”

巴基似乎在跟他划清界限，史蒂夫不知道这是究竟为什么，只觉得无法呼吸，不知所措。他想要伸出手抓住巴基，但那似乎是不可能的，无法实现。

“他很难受，他需要你。” 

“听着，七年前你离开了，詹姆斯因为你终日担心、自责、痛苦……” 

“把你真正的想法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别指望我替你告诉他，因为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为什么洛基要这么说？

洛基希望他把内心真实的想法告诉巴基，好让巴基明明拒绝他？这似乎很合道理，也是他需要的——如果巴基拒绝他，他可以回到正确的位置，不再挣扎，不再饱受折磨。

尽管这是一场完全不公平的竞争。

史蒂夫深吸一口气，决定告诉巴基一切，他的秘密、思念……还有持续了那么多年的爱意，让巴基明白他为什么会感到煎熬。如果他们无法回到过去也没关系，他们总会找到办法继续下去。

他跑出厨房，感觉脚步不稳，头晕目眩，心跳快得不可理喻，可当他找到巴基，却发现这不是告白的好时机。

该死的，他怎么可能有告白的好时机……

巴基正在和什么人通话，也许是洛基，他眉头紧锁，看起来极度不安。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把地址发给我。”

“嗯好，告诉他我会立刻出发。”

“怎么了？”

巴基把手机放回口袋，摇着头，“我不知道，索尔说洛基很不好，大概出了点问题，他们两兄弟从来无法好好相处。”

“你要出去？”

“是的，洛基喝醉了，他不让索尔靠近。”

“我去吧，外面还下着暴雨。”

巴基摇摇头，“这不是个好差事，或者一个容易的差事，相信我。替我照顾丽贝卡好吗？不要让她发现洛基……”

“当然，那你路上小心点。”

他看得出巴基需要一个拥抱，但不确定那个拥抱可不可以来自他，只能看着巴基拿着雨伞出门，在这样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的糟糕夜晚。

他知道即使这么大的雨也无法阻止巴基，也完全能够理解巴基的心情，因为他不久前刚刚经历过。

◆

史蒂夫给丽贝卡播放了一部颇受欢迎的动画电影，他在这方面没什么研究，而丽贝卡看得无比认真，用两只小手托着圆鼓鼓的腮，目不转睛，不停问着问题，时不时发表天马行空又过分可爱的想法。

当故事的小主角快要失去自己的好朋友，丽贝卡难过极了，她的眼睛装满了亮晶晶泪水，一刻不停地盯着屏幕，甚至祈祷起来。那是一场无法避免的悲剧，史蒂夫猜想经历了这样的痛苦故事的主角才能真正长大，而丽贝卡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低声抽泣起来。

这样悲伤的气氛持续到电影结局，他们发现原来小主角最好的朋友被好心人救了，他们再次重聚，还又蹦又跳地唱了他们的主题曲。丽贝卡也跳起来，疯狂转圈，欢呼万岁，她笑得那样灿烂，即使眼角还残留晶莹的泪珠。

史蒂夫希望丽贝卡永远不需要哭泣。

“怎么了，罗杰斯叔叔？你看起来不开心。”

史蒂夫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我很希望你是我的女儿。”

这是个疯狂的念头，把这个疯狂的念头说出来非常不明智，但他忽然就克制不住了。

丽贝卡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皱着眉努力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牢牢抱住他的脑袋。

“我也很喜欢你，罗杰斯叔叔。”

“别告诉爸爸好吗？”

“当然！这是我们的秘密。”

“准备好看第二部了吗？”

“当当当然！！！！”

巴基的短信在第二部电影片头曲播到一半的时候发过来，上面写着他们快到了，需要他帮助他把洛基扶上楼。

洛基看起来很不好，一团糟，像是在一个小时之内吐了十几次，面色更加苍白，有些泛青，毫无血色。洛基甚至无法保持清醒。巴基扶着这样的洛基回来，而看起来一团糟的洛基并不抗拒，完全依赖自己的Beta。

“丽贝卡呢？”

“在她房间看电影。”

“好，”巴基说着，示意他扶起洛基，史蒂夫照做了，而洛基明显不过地皱起眉头，发出模糊不清的咕哝，巴基不得不安抚洛基，“那是史蒂夫，不是索尔。”

“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我们先上楼，时间不多了。”

他们把洛基带到主卧的床上，巴基熟练地脱掉洛基的西装外套和鞋子，替洛基盖好被子，他完全插不上手，完全是多余的。

“上帝……”巴基扶额，看着床上的Alpha，“他们就是不能心平气和地相处——我得做点可以醒酒的……随便什么东西，然后看看丽贝卡，哄她睡觉，然后……”

巴基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这让史蒂夫忍不住担心，他按住有些不知所措的巴基，“我来吧，你留在这里。”

“可是……”

“……詹姆斯？”

洛基扶着脑袋，挣扎着坐起来，还无法完全睁开眼，“我在……哪里？索尔呢？”

史蒂夫叹了口气，尽量不让任何人觉察。

“留在这里，他需要你。”

巴基最终点点头，“冰箱里有香蕉，也许可以榨点汁，我之前在车上查了查……”

“我知道，我很快回来。”

丽贝卡还在看电影，正看到有趣的地方，怎么也不愿睡觉。她摇着他的手臂，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史蒂夫不得不被这个机灵鬼打败。

香蕉混橙汁也很快做好了，他只是不确定现在是否是恰当的时机，也许巴基他们需要更多的时间独处，显然洛基遇到了糟心事。

好吧，他只需要敲门，把果汁递进去然后立刻离开。

史蒂夫知道这需要速战速决，但他显然低估了超级士兵的听力——他来不及走到门口敲门就听到了房间里的谈话，他尽量屏蔽，可他听到的一切让他无法动弹或者思考。

“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说……我们离婚吧。”

“你醉了，我们明天再说。”

“我是认真的，詹姆斯，索尔说的对，我很自私，一直很……”

“不是现在，丽贝卡怎么办？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知道你想离婚，不再被奥丁森和劳菲森打扰，我很抱歉……”

“别说傻话，我站在你这边，不管发生什么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史蒂夫用最快的速度后退，退回安全距离，他只是没办法继续听着巴基如何挽留自己的Alpha，更没办法听着那个混蛋Alpha如何伤巴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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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啊我的天，真是太狗血了……让我们🍻🍻🍻🍻🍻🍻🍻🍻🍻🍻🍻

他们就是不自觉患得患失，快要没救了，隔壁锤基似乎也遇到了麻烦，助攻失败，还反助攻了。ps:史蒂夫一回来洛基就想离婚了，但他也是身不由己……不要误会🌚史蒂夫也会想办法“帮助”“不想离婚”的巴基……真的太狗血了😂

按头小分队:一次次失败后的冷静……